“说说跟你喝酒的朋友吧,昨天从你姐家出来,你就直接去了那个朋友家吗?”闫思弦又道。
“是啊……我朋友叫习敬国,一个村的……我们村村的都姓习……他是我发小,从小玩到大,他出来打工,在城外的造纸厂,离得不远,我们隔三差五聚一次,我昨天就是在他宿舍喝的酒。”
“就你们俩?”
“总共四个人,还有两个他的工友。你们可以去查。”
闫思弦笑笑,“这么说来,习敬国跟你年纪相仿?”
“嗯,我俩同年。”
“他也没成家?”
“他……成家也跟没成差不多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初中没上完就出去打工了,领回家一个姑娘,没领证,只办了酒席,生了个女孩,可是农村穷,姑娘受不了,跑了,小孩扔给他。
现在小孩十几岁了,在县城上高中,他出来打工,就是给孩子挣学费的。就这么个情况。”
闫思弦看了一眼吴端,意思是“我问完了,你继续吧”。
吴端便问习乐乐道:“你姐有什么仇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