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”
“没,自杀未遂。”
闫思弦无奈,“下次说这种消息,你能不能别大喘气?”
吴端一边听电话一边复述道:“目前看来,他打碎了宾馆的陶瓷杯子,在卫生间里用陶瓷碎片割断了静脉。”
“那习乐乐呢?”闫思弦问道。
“逃了,从窗户逃走的。”
“怕误杀姐姐的事儿败露,逃了吗?”
……
两人驾车风驰电掣地赶往宾馆。
好运宾馆。
吴端和闫思弦赶到时,救护车正准备离开,吴端询问了车上的医护人员,知道已经为伤者处理了伤口,伤不算重,伤者执意留下配合警方调查,不肯去医院,他们便不勉强。
303房间,汪成阳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,右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。
因为失血过多,男人黝黑的肤色变浅,透着苍白。
卫生间里鲜红的血几乎铺满了地板,看得人眼晕。
片区民警心有余悸道:“今天早上给他们办了入住手续,我一直在门口守着,一天下来都好好的,就刚才,吃完晚饭,我跟来换班的同事在宾馆门口抽了根烟,想透口气,几分钟的工夫,没想到就出事了。”
吴端瞪了那人一眼,不理他,只对汪成阳道:“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