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开大车有点钱，净身出户了谁还跟他？我疯了吧？”

    女人倒也算坦诚。

    “说说杀人的事儿吧，谁的主意？”吴端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！”

    “这么干脆？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，我没杀人，不信你们随便查！”

    “那du鼠强是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du鼠强？……呵，我知道了，他跟你们说的？他说du鼠强是我弄来的？……哈，我就知道他得往我身上推！疯狗！他就是条疯狗……还指望我给他养孩子？呸！做他姥姥个梦！我给他生个屁！……”女人一会儿笑，一会儿骂，吃完了三笼包子，又呲溜一下喝完了豆浆。

    吴端怕她不够，赶紧又让李八月拿了一盒豆nǎi，“你慢点喝，别噎着。”

    等豆nǎi也喝完了，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道：“我是问房东要过一点du鼠强，可那是du老鼠用的，我们租的房子有老鼠，房东能证明……好吧，我承认，我可能说过几次让他去杀人的话，du鼠强拿来那天我也说了，我说我马上就去把那个黄脸婆du死。”

    “和他告诉我们的情况差不多。”吴端道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嘴就这样，急了就喊打喊杀的，你们可以找我一块玩的人问，他们都知道。可真让我杀人，我不敢，”女人有些笨拙地起身，“我得走了，我要去医院，孩子一天我都不想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