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找了一根软管,给她灌酒,果然是个好办法。
灌了她三回,到最后,她的肚皮撑得跟孕fu一样大,人也昏过去了。
没意思,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,很想看看她的胃究竟有多大,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把她的肚皮割开,还切下了她的胃——在她活着的时候。”
“怎么了?那还不够呢!我就是要让她受罪!谁让她害死我妈?!该!她就该受这个罪!”
复仇者的身份令高俊情绪失控,开始咆哮。
但很快,杀人犯——还是被捕的杀人犯——这一身份又让他垂下头来。
案情终于明了,回程路上,吴端疲惫地靠在副驾驶位置上,眼睛一闭就睡着了。
待吴端睡熟了,闫思弦又低声问高俊道:“你怎么不处理尸体?找个地方埋了,总比把尸体晾在厂房里不容易被发现。”
“来不及了,你们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村那个傻子,鬼知道他怎么看见了,还报警。我想等丧宴结束再处理尸体,可丧宴上我问傻子警察为啥来找他,他说他在鬼城发现尸体,已经报警了。”
……
案情水落石出,刑侦一支队得以放假两天。
貂芳提议道:“晚上咱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