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黄灿灿一起冲击闫思弦感官的,还有一股气味。
这家伙嘴里是不是藏了个公厕?闫思弦严重怀疑。
“我错了,”闫思弦果断认怂,“教官,我真不是故意的,父母没跟我说过这事儿,我刚才也吓了一跳。”
说话间,闫思弦从口袋里掏出大半包软中华,上供一般递了出去。
黄板牙接过烟,依旧不满,皱眉点烟时还嘀咕道:“怂包,没劲,我还以为碰上个能练手的硬骨头……”
……
面包车上了通往外省的高速。
下马威似的,教官们开始高谈阔论,谈论的内容包括某网瘾男生被连续电击四小时,期间失禁三次;某早恋女生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抽鞭子,男学生回避,男xing老师却不必;某初中退学混迹社会的青年被教官轮番殴打教训,一天内跪地求饶……
教官们不停地抽烟,车内空气浑浊得令人肺燥。
终于,在经过第三个休息站时,司机决定休整片刻。
前两排的三人先出去放水。
三人回来,一人手里捧了一碗泡面,换后排三人出去放水。
黄板牙对山羊胡道:“我不去,回来给我带碗泡面,酸菜的。”
山羊胡抱怨一句“屁事儿真多”,便自顾自地下车,并不招呼闫思弦。
闫思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