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应了一声,真没去点烟。
他靠墙,仰头看着天花板,眼角的泪水似坠不坠,声音里却已经带了哭腔。
“你说,我究竟造了什么孽?”
吴端没法回答他,只能陪着他沉默。
等待的时间十分漫长,吴端甚至怀疑,自己是不是靠在墙上小憩了片刻。
貂芳从小会议室出来时,男人向她冲了一步,又很快收了脚。
他想问结果,又害怕。
貂芳道:“她没事。”
“没事?”男人不太敢确信。
貂芳以一个眼神表达“就是你想的意思”,这回,男人深深舒了一口气。
貂芳继续道:“我给她做了检查,没事。
而且,据王幼萱自己说,她是自愿想加入这个卖yin团伙的,不是被bi的,所以于画和其男友陈开并没有胁迫和过多管束她,对她还不错。
于画这两天还在联系客户,谈价钱,想让她卖个好价钱,她才得以保全自己。”
纵然王幼萱安好,可貂芳的描述依然让人心里十分不适。
“你跟我一块询问吧,有个女xing在场——而且是她熟悉的女xing,对询问有好处。”吴端对貂芳道。
“没问题啊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