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买的吗?”
彭一彤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,“是,是我买的……可,可那又怎么样?买风筝难道犯法了?就算,就算真的有什么风筝线,也不是我干的!”
“是,即便有风筝线,谁也不能说是你干的,除了那个锁门的。”
“什么?……”
“你那么在意锁门的人,因为你也清楚,整件事里,要是有一个人知道你犯罪,一定就是锁门的人。
因此她才能跟你配合得那样完美。
正好,我们抓到锁门的人了,她都招了。”
吴端故意把话说得含含糊糊,彭一彤的肩膀发起抖来。
闫思弦追问道:“你们通过气吧?你知道是谁锁的门,她也知道是谁放的火,对吗?”
此时已到了询问的关键时刻,闫思弦和吴端心里焦灼,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“无所谓,你不说我也知道”的淡定神色。
他们越是淡定,彭一彤心里越没底。
可这姑娘也清楚,毕竟是两条人命,一旦认下罪来,轻则无期徒刑,重则直接吃qiāng子。
她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儿——这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,有人笑话她穷,她便这样咬一下自己,似乎身体的疼痛能够减轻心里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