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种赖着不走非要讨个说法的受害者家属,而是精神坍塌,无论做什么,无论走与不走,对他们都没什么意义了。
千头万绪,吴端现在没工夫考虑闫思弦的问题。
今天的工作……就从走访林蔚的狐朋狗友开始吧。
……
“林蔚?我认识啊,挺长时间没见了,他怎么……死啦?不是吧?您开玩笑的吧……他怎么可能……”
被吴端询问的,是个染了一头蓝毛的小青年。
已经临近中午饭点儿,小青年才刚刚被吴端的敲门声从被窝里拽出来,一脸没睡醒的样子。
他虽是个青年,却已经有了因为懒惰和生活不规律而微微发福的样子,加上他个头不矮——吴端目测了一下,有将近一米八的样子——乍一看挺壮,仔细一看却是虚胖。
听到林蔚遇害的消息,小青年十分茫然。
吴端解释道:“我们查到,2月5号之后林蔚的手机便没有了通讯记录,直至2月15号,他的家人报警。
在这之前,2月4号晚上你曾经和林蔚通了电话,那是我们能查到的他最后一次跟外界联络。
所以现在请你回忆一下,你们最后一次通话内容是什么?”
“那个呀……”蓝毛青年道:“我叫他出来玩,他说……感冒了,挺严重的,不想来。”
“就这个?”吴端问道。
“嗯,就这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