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们跟杜珍珠的姐姐聊过,她姐姐表示当初不愿意送她来福利院,原本是想让她在家的。”
院长翻了个白眼,“那话也能信?她不愿让杜珍珠来,纯粹是怕花钱,后来听说我们不收钱,立马就同意了……”
这时,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喊叫的声音。
“我不去,我不去!……走开!别动我,我不见他们……”
院长立即起身出门,冲了出去,吴端和闫思弦紧随其后。
只听叫嚷声是从走廊尽头倒数到三个房间发出来的,三人冲进屋里,只见一个有些消瘦的——说是男人也行,说是个大男孩,似乎也可以——拉扯着被子,气鼓鼓地蹲在地上。
一旁的护工尴尬地冲院长笑笑,“您不是叫许阳去您办公室吗?平时都好好的,今天也不知怎么了,一叫他,耍上赖了。”
原来他就是许阳,闫思弦眯着眼打量他。
这屋子里阳光真好,阳光洒在许阳身上,他病态的白皙的皮肤好像既反光又透亮,他抿着薄薄的嘴唇,像是在笑,又像是有点儿紧张。
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,看着他那双桃花眼,闫思弦想道: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,他一定很受女孩儿欢迎吧。
很快,闫思弦注意到了窗台上的那盆植物。
原来刚才在窗户后面“偷窥”的人就是他。
此刻,许阳也抬起了头,跟闫思弦对视——他一点点目光都不肯分给吴端,似乎他能看出来,闫思弦才是那个难对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