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种情况下检方最轻也会以故意伤害起诉,碰见硬气点的检察官,起诉故意杀人都是有可能的,这律师……想得有点美啊。”
“毕竟是辩方律师,也能理解,而且,对胖子家来说,罪名不重要,关键是量刑,他们一定会积极跟受害者家属及律师沟通,达成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诉讼。”
“民事赔偿,明白了,意思是把钱给到位,得到对方充分谅解,好给量刑留足了弹xing空间。”
“肯定这么干啊,反正他家不缺钱,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,律师明显主张隐瞒顶罪的事儿,这可不妙……总之,这块你别管了,胖子父母的工作,我来想办法,我现在能帮的忙,也就这些了。”
“知道了,那你自己注意点安全,毕竟有疯子往你家送过小孩。”
“好。”
“没事儿的话我就先……”
“喂。”闫思弦突然道:“谢了。”
“谢?”
“照顾胖子,”闫思弦笑了一下,“那小子吓够呛吧?真惭愧,我身边儿的人怎么总惹麻烦。”
“jiāo友不慎呗。”吴端不会放弃嘲笑他的机会,“不过你还会惭愧?我怎么觉得这话一点儿都不诚恳。”
“我随便客气一下,你还当真了?怎么,最近要走傻白甜路线?”
吴端想喷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