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这个团伙第一次意识到了危机。他们知道,有人还在关注亚圣书院的案子,于是疯子们蛰伏下来,观察着事态发展……”
吴端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。闫思弦了然,问道:“调查期间,你是不是去见过楚梅?”
吴端点头,继而郁闷地锤了一下自己大腿,恨恨道:“我太不开窍了!是我把消息透给楚梅的!”
闫思弦将一只目测价值至少在四位数的真丝手绘抱枕丢给吴端。
“你干嘛?”
“砸吧,砸坏了顶多让你打张欠条,腿砸断了我还得送你上医院,大夫问起来我怎么说?二货自己砸的?丢不起这人。”
吴端不想接他的茬,恨恨道:“可惜我当年的调查方向不对……”
“我要是你,就好好想想当年跟楚梅的谈话,一句都不漏,再细小的疑点都不放过。”
说着话,闫思弦探过身来,突然伸出双手,一左一右抱住了吴端的脑袋,正好严严实实捂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你你你这是……”吴端下意识地缩脖子,却没能成功逃脱钳制。
“别动,”闫思弦紧盯着他的眼睛,“我在帮你集中精神,人的记忆是一座深邃的迷宫,有些你认为已经忘掉的细节,只要引导得当,找到通往那段记忆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