垄断。”
闫思弦也顾不得熊掌不雅了,连敲桌子,“你坏了大事!”
韩粟不甘,反驳道:“那只是个假设,而且,我后面也解释了,垄断只是为了保证公司的市场份额,并不会针对患者,如果真有那么一种yào,我们还是会在仔细研究市场的情况下,进行合理定价……”
“合理定价……恰好在普通癌症患者家庭所能承受的极限,想治病,可以,倾尽所有,是这个意思吗?”
韩粟不说话。
闫思弦眯了一下眼睛,“连我都骗不过去,何况兰老,烧香祈祷他见过的其他人也都是你这样的蠢货吧。”
“一切都只是假设……”闫思弦漫不经心瞟了韩粟一眼,他立即学乖了,改口道:“还有补救的余地吗?”
“尽人事听天命吧,”闫思弦道:“我需要公司全力配合几件事。”
“您尽管说。”
“第一,把公司里跟兰老关系最好,跟他相处时间最久的人找来,我要问话;
第二,我需要调用抗癌yào物研发小组,让他们随时待命,有些专业问题,需要他们的解答;
第三,一份最新的市场报告,我要知道我们的竞争对手在抗癌领域都是什么情况,他们都有些什么yào物,利润多少,所占的市场份额,给医生多少回扣,跟哪些研究机构背后有关系……总之,把暗处的猫腻统统搞清楚,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,尽你所能越详细越好。”
闫思弦眼中露出了鹰隼的光芒,犹如已经盯住了猎物,连韩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在闫思弦的气场之下,平日里八风不动的他竟是小跑着出会议室,着手执行闫思弦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