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仁松摇头,“我知道的都说了,真的。”
董悦的脸色更加难看,yu言又止,最终还是鲁仁松向三人客气道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随时电话联系吧。”
吴端跟他握了握手,三人上车,车子刚发动,董悦便忍不住道:“我觉得不对劲儿。”
她神色十分焦虑。
董悦是那种典型的科研人员,智商极高情商一般,心里藏不住事儿,全写在脸上。
闫思弦:“您先别慌,是有什么发现吗?”
“我今天看了兰老留在研究院的资料,太过滞后和浅显了,完全不像老师的……风格。”
“风格?”
吴端不解,学术研究的风格该怎么划分?野兽派?抽象派?
董悦尽量组织语言,让两个门外汉能理解她的意思,“我这么说吧,搞制yào到兰老这个级别,已经能自成一套体系,哪怕是跟怹同样水平的专家,要看懂怹的资料,也得费一番工夫,更别说我这种比怹水平低的了。
可今天我看到的所谓兰老留下的科研资料……怎么说呢,反正我轻轻松松就看懂了,明显不在那个级别。”
这下,吴端理解了,便追问道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科学院拿出来的并不是兰老的资料,而是某个或某些水平不如他的人准备的。”
董悦想了想,给出一个十分保守的答案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