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茶叶一包,还有防晒霜一人一瓶。”
闫思弦平生第一次领单位福利,好奇得不得了,凑上前看来看去,问道:“咱们单位还发防晒霜?”
吴端看他的样子,觉得好笑,便多解释了两句。
“前两年还发啤酒呢,一人一箱。好像因为市局要救活一个啤酒厂。”
“这也可以?”
“前些年个单位都搞三产,啤酒厂就是市局的三产,谁知道经营不善,都转成内销了,今年不发啤酒,看样子已经倒……”
吴端话还没说完,就见有刑警扛着啤酒回来了。
吴端:“说曹cāo曹cāo到哈。”
闫思弦:“你这张嘴真的开过光吧?”
下午六点,吴端将自己的那份防暑品搬上车,原本决定早点回家,中途想了想,停车买了些水果,调转了方向。
李八月家。
吴端没想到,他赶去的时候闫思弦已经在屋里跟女主人说了一会儿话。
闫思弦道:“嫂子,以后有什么困难,您尽管打招呼。”
闫思弦很诚恳,女主人态度却是冷冷的。
她在一个月内先后失去孩子和老公,原本幸福的家支离破碎,这样的打击彻彻底底改变了一个人,似乎她的情绪一下子全用光了,再也无法给予外界任何回应。
吴端将水果及单位发的防暑品全留给了八月媳fu,坐了一会儿,和闫思弦一同离开。
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,闫思弦站在李八月家楼下,点了根烟,吴端也没急着走,站在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