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崇岭市刑警帮咱们筛监控内容,我觉得这活儿咱们就不用干了吧,人手有限,重复的机械式劳动就算了。再说……”
门铃响起,闫思弦开门,让侍者将早餐送进来,摆上桌,待侍者走了,他继续道:“再说,某人不是说了吗,自香港回归以后再没睡过觉,真是……闻者伤心见者落泪,我怎么好意思叫你。”
吴端想到了闫思弦那1米9的个头缩在沙发角伤心落泪的情景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狂往嘴里塞面包。
闫思弦:“有一个消息,我也不知是好是坏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久前,边境巡警抓获一支从越南往中国来的人贩队伍,其中负责押运的团伙头子是个越南人,名字翻译过来叫阮宏,据越南方面提供的信息,这个阮宏是唐二生意上的竞争对手,双方在越南境内曾有过一次大规模火拼。”
“对手?或许对手才是最了解唐二的人?”
“没错,”闫思弦道:“但是——算了,直接说结果吧——警方想办法撬开了阮宏的嘴,可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唐二在哪儿,他只知道唐二最近身体不好,去国外治病了,跟他一起去的,很可能还有两个心腹手下。”
闫思弦起身,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两张照片。
吴端接过,只见第一张照片上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。
他梳着油头,看起来毫无特点,属于人群里擦肩而过你绝不会想看他第二眼的那种。
闫思弦介绍道:“这个,宋飞,算是唐二手下的军师吧,一直呆在越南,实施犯罪时他从不出面,但多起大案都是他策划和筹备的。”
吴端记住了宋飞的长相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