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想到。”
“明白了,最后一个问题,”闫思弦道:“一开始——咱们一开始谈话的时候,您为什么要隐瞒陈文涛这个人?”
“我没有!”
闫思弦不去反驳这种赤luoluo的狡辩,他的沉默令电话那头的蒋心雨相当狼狈。
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,蠢到别人都不屑于跟她争辩的时候,总是狼狈的。
闫思弦听到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明显变重了。
“我只是不想说她坏话,毕竟人都死了。”
不愿说死者坏话,这好像是个特别合理的借口。
闫思弦知道,再追问下去只会陷入扯皮。
“明白了,”他道:“谢谢您的配合,以后可能还需要跟您了解情况,麻烦了。”
“行吧,”蒋心雨有点不情不愿,“要是问完了,我就挂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
通话结束。
闫思弦收回手机,闭目思索。
吴端在心里合计了一下,这一上午,他们总共走访询问了三个人。
死者李唤鱼的老公林立,前男友陈请儒,好友蒋心雨,如果算上林立的现任妻子戚文娟,便是总共接触了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