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还不清楚。”闫思弦继续道:“不过,校方从侧面给了另一组信息:算下来张婉晴已经在校外住了近三个学期,第一个学期成绩没什么明显波动,考试成绩在班里还能占据中上等。
第二个学期挂了三门课,这是她入学以来从未有过的情况。
到了第三个学期——也就是这学期,虽然还没有期末考试,但她多次旷课,已经有至少两门课的老师表示要挂她。
除了成绩以外,因为大学老师不会过多关注学生生活方面,想要更细致地了解张婉晴,还得去走访她的同学朋友。
至于马段清,这人是个广告公司小老板,33岁,未婚,有案底。”
“什么案底?”吴端问道。
“也不能算案底,说是纠纷更贴切。三年前马段清经因为强jiān被捕,后来报案人又改口说是自愿的,两人闹矛盾所以才说是被强jiān了。
这种案子,只要报案人不想追究,改了口,她究竟是不是自愿,哪儿查得清楚。
检查机关最后撤诉,对双方进行了教育罚款了事。”
“能找到当时的报案人吗?”吴端问道。
“能,虽然官司以闹剧收场,但案宗还保留的非常完整,可以查到报案人的资料。以上就是两名受害者的情况。”
吴端又问道:“这么说来,还是没发现两命死者的jiāo集?”
“没有。”闫思弦摇头。
“马段清有过疑似强jiān的案底,那有没有可能他曾经对张婉晴……”
貂芳接过话头道:“不大可能,考虑到张婉晴衣衫不整的情况,我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