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还想搞个xing侵案受害者互助小组什么的,钱也由我来出。”
这番话倒是让吴端十分佩服,一来因为闫思弦在公益事业上出手确实大方,二来是佩服他的办事效率。
吴端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提出的想法,到头来我却什么也没干,都是你cāo心……”
“我cāo心?兄弟你咋净想美事儿?”闫思弦道:“我只管出钱,别的可不管。
光是联络受害者,劝说她们加入互助小组,这事儿老爷们儿干就不合适,找个女警联络这些受害人吧,我看李芷萱就不错。”
“这个咱们真想一块去了,我刚还捉摸着,明天就让她联络这些受害者……”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球赛上半场还没踢完,便都沉沉睡去。
五个小时后,吴端接到手下刑警的电话,他们押着杨湄杨韬姐弟俩回来了,同行的还有两人的父母。
路上母亲已经哭晕过去两次,父亲则红着眼圈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据此推测,姐弟俩将犯罪事实向父母和盘托出了。杀人重罪,说不定要判死刑给人家抵命,父母如何不肝肠寸断。
吴端见到姐弟俩的时候,他们的情绪依然崩溃。哭是哭不动了,却还沉浸在哭的状态中,时不时抽噎干嚎两声。
弟弟满心绝望,脸色都是灰的,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,似乎已经成了个死人。
眼看弟弟现在没法审,刑警们只能将希望先放在姐姐身上。
闫思弦却并未急着上车,不知跟几名刑警说着什么,直到吴端叫他,他才上了车。
负责押解的刑警对吴端道:“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