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一些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东西,我怀有最起码的敬畏,不去主动招惹它,它要是来招惹我,那就很不好意思了,我只能社会主意核心价值观给它走一波,让它感受一下心灵的净化灵魂的涤dàng……”
闫思弦:你厉害,你说什么都对……
跟闫思弦聊了一会儿,吴端心中郁闷有所纾解,又拿了一条鱼猛啃,一边啃一边道:“对了,你为什么不让郑队的人留下帮忙?”
“一来就像你说的,现在还不是铺人力的时候。二来……”闫思弦压低了声音,“我真请了个大师,这种事——你知道的,跟迷信沾边——还是暂时保密得好,咱俩都小心点,万一真有人给咱们扣上鼓吹迷信的帽子,长一身嘴都说不清。
我都专门跟大师说了,让他不要表明身份,有警察问起来,只说是主动协助咱们破案的热心村民。”
吴端笑道:“你还有害怕的时候?”
“我有什么好怕的,这不是怕给你造成负面影响嘛。”
吴端咂舌,“那大师什么时候来?”
“大师在帝都,已经坐动车到墨城,我叫人去接了,接了人直接送村里来,估摸着……”闫思弦看了下表,“下午应该就能到吧。”
吴端张了张口,犹豫片刻,终于把憋着的问题问了出来,“那啥……大师是怎么收费的?”
末了,吴端又补充道:“请大师这种事,市局肯定不批,开销走不了公账,他要是真能帮上忙,你看能不能让他便宜点,我把最近直播赚的钱都给他,再从一支队的经费里抠点出来,差不多能有万把块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