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吴端小时候曾领教过臭鸡蛋的威力,吓得腿一哆嗦,小心翼翼将那竹筐拿起来,并道:“梁涛的存折和身份证就藏在竹筐和竹篮的夹层里,这是屋里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。”
闫思弦将竹篮放在灶台上,又去检查屋门,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也没个锁。”
“在农村,像梁涛这样一贫如洗——至少大伙看来他是一贫如洗——的人,不锁门也算正常。”
吴端觉得有点好笑,似乎只要碰上农村情况,闫思弦就不太灵光了,所以他解释的时候闫思弦听得很认真,好像随时能掏出个本子来记笔记划重点。
吴端忍住笑,继续道:“眼下的情况就是,这房子提取痕迹的条件太差,即便有人趁梁涛不在,偷走了他藏在篮子里的钱,也很难从痕迹方面寻找凶手,更不用说定罪了。”
闫思弦提议道:“那就查都有谁知道梁涛突然得到了一笔意外之财。”
说完,他自己又摇头道:“不可行啊,我听了南城分局刑警走访村民的录音,村里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很正常,农村本来就是个人情社会,你往地上扔个包子,包子还没从村头滚到村尾,事儿可就已经传过去了。”
听到吴端这形容,闫思弦乐了。
“这是我妈说的。”吴端耸耸肩。
“可真……形象。”闫思弦弯起的嘴角似乎是放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