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梁涛一死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二奇,我敢说村里人都觉得是他,但没人敢说啊,谁没事干得罪村支书玩是吧?
不过……”女人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,又道:“我觉得吧,二奇不敢杀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吗,咬狗不叫,叫狗不咬。二奇就是不咬人的狗。
你别看他挺牛气,仗着自己跟村支书沾着亲戚,成天到晚拿鼻孔看人,在村里恨不能横着走,其实窝囊着呢……他欺负木春媳fu,被木春拎着刀追出二里地去,木春放话别在让他看见他,不然见一次打他一次,腿给他打折。从那往后二奇压根不敢从木春家门口走,远远看见就绕道。
嗨呀,咋说呢,就是感觉……感觉二奇这人吧,骨子里就没那股狠劲儿,要说他杀人,反正我不信。”
会计媳fu一番描述显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,但二奇还是成了吴端和闫思弦的重点调查对象。
两人跟会计媳fu告辞,并再三保证,不会让人知道今天的谈话。
临出门,会计媳fu却又叫住了两人。
“哎,我再问你们个事儿。”女人道。
“您说。”
“就是,万一村支书真下去了——那你们能不能给我们家算个功劳,这样我家那口子当支书的事儿不就更有把握了?
当然,当然了,要是不关村支书的事儿,那你们还得继续保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