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觉得有意思,一边把玩手里的项链,一边招呼专家吃菜。
夏洛克在一旁听了个一知半解,不懂的他就问吴端,吴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,就翻出手机里的汉英翻译功能,将汉语词汇转成英文给他看。
闫思弦又问道:“那我要是一直把这东西带身边——也不是一直,就夏天有蚊虫的时候用一用——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?”
“理论上来说没有,不过……”专家放下筷子,沉思了十几秒,“不过,最好还是别戴着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么大的,我也是头一次见,信息素水平太强,说不定还涉及昆虫变异,再说了,这东西既能保存下来,又不影响其内的信息素扩散,加工工艺也不一般,现在说不定已经失传了……反正,我在业内没听说过这种技术……总之吧,说不准,万一导致不孕不育什么的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吴端没忍住,嘴里的肥牛卷险些喷出来,赶忙低头。
他虽没在第一时间看到,但一想象闫思弦此刻的表情,就止不住笑,直笑得肩膀一个劲儿地抖,肚子上的腹肌都觉得酸了。
然后,他就感觉到,闫思弦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桌下他架在膝盖上的手,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