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坑完同伙立马出国了,现在不知道躲哪儿看热闹呢。”
吴端不禁咂舌,“如果不是内讧,这些人岂不是还在为非作歹?”
闫思弦道:“我总觉得,咱们应该少用’如果怎样’或者’如果不是怎样’的思维方式,事情发生既合理,太多诸如后怕之类的情绪,会干扰我们的判断。”
吴端总觉得他话里还有弦外之音,不知闫思弦是在说他刚才的话,还是在说他在战国古墓里那次情绪失控,只好先沉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又问道:“那你这次去帝都,是给家里的制yào公司……呃……怎么说?拉业务?”
闫思弦觉得他这词用得十分喜感,便勾起嘴角笑道:“也可以这么说,不过策略不同,我是去捐yào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家投的制yào公司,虽然在疫苗产业的市场份额凤毛麟角,不过终归是有生产资质的,像长天这样的大型制yào公司停工接受调查,必定引发部分地区疫苗短缺。
我把库存的疫苗都捐出来了,又让公司加紧生产,新生产的全部成本价向国家供货,供卫生局调配,这么一来也算是跟卫生局的大佬们攀上一点关系吧,毕竟,谁不喜欢雪中送炭呢?”
“你……捐了多少?”
问完,吴端觉得这问题确实涉及商业机密了,又补充一句:“你不方便透露就算了,当我没问。”
“小两千万的货吧,”闫思弦不在意地摆摆手,“不用算这个,想想以后可能从国家卫生局那儿获得的渠道和生意,再花两千万也值……
不过,两千万对诺氏yào业来说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