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会为了同事的死嚎啕大哭。”
“那你现在有答案了?”
“没有,更糊涂了。”
“能让你糊涂,可不容易,看来这案子接对了,”吴端笑道:“专心点吧,痕检工作量太大,咱们争取一遍清,别再留到后续返工。”
闫思弦闷闷地应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两人从早上一直忙到傍晚,期间叶清的大姐从外地飞来陪她,大姐也想进现场看看,被吴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。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?”大姐道:“不是说自杀吗?我妹妹现在那样——哎,人都垮了,处理后事什么的,都得我盯着……我这儿也没几天假期……”
“您稍安勿躁,即便是自杀,我们也得走一走程序不是,花不了多长时间,再说,您妹妹那么难过,万一——我是说万一,万一不是自杀,她一定不希望我们草草结案漏过凶手吧?”
吴端的一套说辞无懈可击,硬是把问题又推了回去。
大姐悻悻然,转身yu回屋,吴端却又道:“我想跟您聊聊,就耽误您几分钟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大姐大大方方道。
“你妹妹叶清,和丈夫感情怎么样?”
“你怎么……哎我说,你们什么意思啊?”
“就像刚刚跟您说的,走一遍程序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