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低头看向了自己手机上的时间。
韩粟翻看着通讯记录,给出了确切的时间:“3:02。”
吴端用力拍了一下手,“好!”
不到半小时前,闫思弦刚刚与人通过话,他还活着!他现在还活着的可能xing很大!
吴端并没有激动到失去理智,相反,在肾上腺素飙升了一轮后,他的思维更加敏捷、细致。
他又追问道:“是闫思弦本人给你打的电话?”
韩粟莫名其妙,“当然啊。”
“你确定?没听错?”
韩粟:上司的上司怕不是石乐志?
韩粟还是利索地回答道:“不会错,就是闫先生。”
吴端又拍了一下手,他下车,一边和韩粟往他顶层的办公室去,一边问道:“他都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闫先生要求我们单方面撕毁和政府签订的合同,简单来说就是,之前答应捐赠的yào品,不捐了,答应后续以成本价供货的yào品,也不供了……
这这这不是要了公司的命吗?跟政府玩诈捐……这这这……可怎么办啊?其余股东已经联合起来,准备把闫先生从董事会……哎,踢出去了……我就一高级打工的,是真没辙了……”
“他还说什么了?”吴端问道。
“还提起您了,说是您会来公司解释情况,吴队长,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?闫先生不会真的……就是玩玩儿吧,我可被他……”
吴端突然抬手在韩粟肩膀上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