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府度过眼下的难关。
说白了,合同之规定了你们要付出的义务,可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
据我所知,闫思弦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,他会不问政府要一丁点实质xing的好处?这不是完整的合同吧?或者说,这只是其中一份合同。
其余的呢?”
韩粟张了张嘴,看到吴端脸上“我是不会相信的你的狡辩”的表情,话到嘴边又改了口。
“我其实跟您有一样的疑问,这也正是为什么董事会如此反对这次捐赠。
他们反对的并不是捐赠本身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机会,闫先生的做法在大方向上是没错的,股东们同样在纠结:问题是付出代价以后好处在哪儿?
可是闫先生只说好处在后头呢,他好像不愿细说……”
“所以究竟有没有其余的合同文书?”
韩粟迟疑了一下。
仅这一下迟疑,吴端便知道了答案。
吴端不知他在顾虑什么,但已没有时间耽搁,便沉下脸来。
“在哪儿?其余的文书。”
韩粟似是被吴端突然的低气压震慑住了,但他毕竟是个商场老手,虽说阿谀奉承起来看着无害,但真到了利益攸关的时刻——比如警方想要调取某份连他都没有看过的高度机密的合同文书——韩粟还是本能地拿出了商场经验。
他问道:“您为什么突然开始查诺氏?闫先生知道吗?”
吴端一愣,旋即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