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不薄也不厚,看不出伤势究竟如何。闫思弦便道:“没事,一点小伤,几天就好。”
“貂儿说可能伤着静脉了,缝针没有?”吴端又问。
“真没事。”
“行吧。”吴端这才开始说正题,“你可真有本事,高鸿杰那么大的官儿,愣让你欺负得孙子似的。”
他说的反话,闫思弦听着,心里别提多得意了,面上却还得装出一副“我知道错了”的样子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闫思弦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高鸿杰肯定记住我了,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托关系给我穿小鞋,算了不想以后的事,你是跟杨子函合起伙给高鸿杰下套的吧?”
“是。”闫思弦大方承认。
吴端撇嘴,“我看杨子函对你有意思,你这么对人家,合适吗?”
“她?哈哈,她不是对钱有意思吗?不是吧吴队你这么傻白甜……”
吴端用一记眼刀终结了闫思弦继续打哈哈。
“反正我答应杨子函家了,你得去跟她见面,另外……”
吴端有点不好开口地咳了两声,“另外,事急从权,我答应下来,你会给她一笔钱。”
闫思弦挑挑眉,“哦”了一声,问道:“给多少啊?”
不像询问,倒像是商量。
“我可没敢承诺具体金额,反正,这次救你,她也出了力,原本不该花钱,但当时情况紧急……我也是跟你商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