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姑娘有可能丧失行为能力,成为累赘,有机会跟她彻底断了关系,熊思超自然要凑上前去,能让自个儿后半辈子免去病殃殃的妻子这个大麻烦,多好。
这样一个市井小民,胆小趋利,并不具备凶犯的典型特征。
闫思弦暂时压下心中的想法,继续听熊思超讲述。
“……我们那次见面其实也没说什么,好久没见了嘛,都不知道从哪儿聊起,但我临走的时候,她给我了一瓶yào。
是,她是给了我一瓶yào,只说是安眠yào,那yào具体叫啥名字我真不记得。
她求我的,说是让我帮她把那瓶yào带到墨城,给一个人……哎!”
熊思超恼火地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。
“她没明说,但那意思很明显的,真的,就是……我帮她这个忙,她就跟我离婚。
就是有这层意思,我才答应帮她的。”
“你就不问问那是什么yào,为什么要给别人送去?”
“我问了啊,她让我少管……人家不乐意让咱管,咱还tiǎn着脸问那么多干啥?”
闫思弦心道:谁跟你咱了。
“那这yào是送给谁,你知道吗?”
“一个男的,我不认识他,我只知道……”熊思超指着闫思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