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继续道:“你记得那三个人的长相吗?”
“我也没看见正脸啊,天又黑,长相是真不知道。”男人道。
“那你接着说,你们上到这层之后呢?”
“上来之后……呃……他们不是走我前头呢吗,到了这层,那俩男的慌得什么似的,反正肯定比我慌。
赶紧开门,赶紧进屋,赶紧关门,感觉都是小跑的。
看样子肯定是要对那姑娘下手啊,心虚着呢。
至于我……我就敲门进这边屋了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闫思弦道:“你应该不是放下货就走的吧?这俩人都穷得叮当响了,根本付不起钱了,那姑娘会用另一种方式向你支付du资。”
男人看了一眼蜷缩在床角衣衫不整的姑娘,皱起了眉头。
往日里见面,都是黑灯瞎火的,他明明记得,上一次看见这姑娘时还有那么点人样,远不像现在这般瘦成了骨架子。
他也终于理解为何每次见面,这姑娘都不肯开灯了,她是怕自己形容枯槁的样子被看到,便不能以肉偿的方式拿到du品了。
吴端心中一阵恶心,他看出来了,这男人也不好受,但他不打算让这男人陷入不好的情绪中,问话还没结束呢。
吴端立即转移话题道:“这种廉价的出租屋,隔音效果没那么好,你既然在这里停留过,有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?”
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