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道:“你快睡会儿吧,等到了地方见了人还有好多事儿呢。”
见吴端眼睛里满是血丝,他又从两人中间的杂物匣里摸出一瓶眼yào水,“我没用过呢,新的。”
吴端:“握草你怎么啥都有,哆啦a梦吗?”
“可能是因为……”闫思弦认真想了想,“我有钱。”
吴端:可以可以,很强势,很社会,真想给你鼓掌啪啪啪啪……
点了眼yào水,没几分钟吴端便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,一会儿梦见熊思超小时候受他指使,逃学去网吧挂qq等级,结果被家长暴揍一顿,一会儿又梦见熊思超在留置室里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梦不停,等到醒的时候,只觉得头痛yu裂,仿佛整个前半生都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过了一遍。
闫思弦一直专心开车,直至吴端醒来,他看了一眼对方脸色,顿时皱起了眉。
“病了?”
他伸手就去摸吴端的脑门,刚一摸上便感觉到烫得要命。
“啧。”
闫思弦也不多话,四下里看着。
吴端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是病了,起身从后座捞过一件衣服盖上,又拿起车门内侧置物匣里的一瓶矿泉水,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。
“你干吗?”闫思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