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不在的时候,他就喜欢坐在那儿,用闫思弦自己的话来说:风水好。
闫思弦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烦躁之感,思忖道:线索又断了,钟意虽然有了要配合警方的意愿,可她并不了解画像中的男人,连名字——或者说一个称呼——她都不知道。
唯一已知的线索,便是这男人疑似四医院的工作人员。
究竟是医生、实习一声、护士、护工,还是别的什么,她也说不清楚。
她只知道,这男人曾来探望过女儿一次。
那天一大早,李洁玉说想要出门走走,钟意哪儿放心她一个人,自打李洁玉生病,钟意便再没让她一个人行动过。
可是那几天李洁玉实在太正常了,正常到一点都不像个精神病人。
她就那么甜甜地笑着,对母亲道:“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,我就在村里转转,去东头小集市买碗炒粉吃,好长时间没吃了,馋死啦……您又不爱吃那东西吗,就别出来了,我真没问题……”
说着,她还晃了晃手里攥着的零钱,“我保证,吃完炒粉立马回家,绝对不在外头多待。”
她这样的时候,钟意甚至恍然觉得那个十几岁的青春洋溢的女儿又回来了。
病是真的好了吧?钟意心中满怀这样的期待,又想抽空侍弄一下院子里的一小片菜园,便答应下来,千叮咛万嘱咐,让女儿一定早早回家。
可是等女儿前脚刚一走,钟意便心慌得厉害。
一开始她还能自我安慰,是习惯了跟女儿形影不离,突然让她单独行动,当然不习惯了。
可是越往后心慌的感觉越强烈,强烈到钟意心乱如麻,什么活儿都干不下去了,只能立即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