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穷鬼,当然不知道那帮有钱人的爱好了,听说啊,他们就爱找刺激,咱们在这儿卖命,有一帮有钱人在下注呢。”
闫思弦真想说兄弟你电影看多了吧,我们有钱人真不这样,除了个别傻bi,我们惜命着呢,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参与非法活动的。
但对方讲述的时候非常诚恳,不仅诚恳,还带着对巨额奖金的期盼,那被按捺的紧张是装不出来的。
闫思弦的思索被纹身哥当成了“动心”和“犹豫”,纹身哥试探着问道:“你想赚钱吗?一大笔钱。”
要搁原先,拿这种问题问闫思弦,简直是讽刺,就好比问姚明想不想长高,问爱因斯坦需不需要学习小学数学,闫思弦一定会满脸不屑。
不过此时闫思弦考虑得特别认真。
很快,他给出了考虑结果。
“我觉得吧,”闫思弦道:“钱不重要,还是先想个办法离开这个岛比较靠谱,你知道这是哪儿吗?”
说这话,闫思弦真的起身,放开了纹身哥。
纹身哥有点不敢相信,迟疑着起了身。
“你……真不杀我?”
“你希望我杀?”闫思弦上前一步。
“别别别,有话好说。”纹身哥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讪笑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闫思弦道。
纹身哥犹豫了。
“刚刚谁说的愿意跟着我,苦活累活都肯干?需要我请你?”
“不不不,那个……”纹身哥指了一下地上的哭包,“他……不杀吗?”
“我给你个建议吧。”闫思弦道。
“什么建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