捆住手腕的鞋带,可闫思弦捆得极紧,解是肯定解不开了,想把那尼龙鞋带蹭断,没有个把小时就别想了。
如此一来,纹身哥的话就不是危言耸听了。
“哎哎……”求生的本能让安妍态度软了下来。“你们别走,问什么我说还不行吗?”
这次,不等闫思弦问,安妍自己说道:“我们问心无愧!有错的不是我们啊!”
闫思弦:“我们?”
“我跟我老公,要说亏心,我们也是受害者,我们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,都是网上的人啊……”
“狗?”闫思弦突然道。
女人一愣,“你……你知道那件事?”
“看过新闻,看你受过点训练的样子,又提起你老公,又说什么网上的人……就联想到了,还真是你啊?”
纹身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问道:“你们说啥呢?我咋不知道?”
闫思弦道:“概括起来就是,她们家的狗也不知道抽什么疯,冲邻居的女主人扑咬,邻居那天正好喝酒了,护妻心切,就把狗踢死了,是这么回事吧?”
女人点头。
“这……”纹身哥不知该如何评价,“这不算啥事吧?”
“可她把这消息发网上了,邻居的信息被人肉出来,无数爱狗人士不分白天黑夜地sāo扰那两口子,威胁信息铺天盖地。
结果,女人自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