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里,闫思弦和安妍对视一眼。
两人在产生了同一个念头:能像邓锐这样市井,只盯着眼前的利益,人是不是会快乐很多呢?
闫思弦接过那盒罐头,随意塞给安妍道:“边走边吃吧。”
不等邓锐反对,闫思弦又稍微大声了些,对所有伙伴道:“抓紧时间,没吃完的都路上吃吧,趁天黑好办事,等下上去的时候要是天亮了,容易被人认出来。”
众人有了吃的,也不计较是站着吃还是走着吃,让走就走,倒是很听话。
沉默地走了两个多小时,就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,终于到达了所谓的电梯旁。
那的确是一部简易电梯,形容起来就是钢缆吊起的一个铁篮子,原先的负载是八人,为了避免危险,每次升降只让坐七个人。
到了电梯下方,一个被闫思弦用刀子抵在后腰上的人掏出对讲机来,对上面的人道:“准备拉我们上去。”
对讲机吱吱啦啦一阵后传来了声音:“来了来了,这趟收获怎么样?”
“二十来个。”
上面的人道:“呦这次挺快啊,照这速度,明后天事儿就结了。”
底下的人没心思多聊,附和两句后,便催促道:“赶紧的,走了一夜,累死了。”
“行行行,电梯这就放下去了,正炖鱼汤呢,上来了喝两口。”
只听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