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,但愿。
他根本不敢去想其它可能xing。
“你没事吧?”
安妍不知何时到了跟前,扶了闫思弦一把,使他直起腰来。
“没事。”闫思弦摇头,他觉得自己的表情管理系统已经全面宕机,安妍一定已经从他脸上看出了什么来,所以他又强调了一遍:“没事。”
安妍又问:“你还能继续带我们找卫星电话吗?”
“能,走吧。”闫思弦点头,这次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坚毅之色。
倒不是他有多强的使命感,而是在不知该如何寻找吴端的时候,尽快联络外界,让警方上岛开展地毯式搜索,也算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“走吧。”
闫思弦冷冷吐出两个字,一马当先钻进树林,走向了卫星电话所在的老傣的住处。
安妍就跟在闫思弦身边,见其余人被甩在后头十余米,安妍突然问道:“你是来找人的吧?”
“你看出来了?”
“你那个表情,好像弄丢了什么心爱的东西,我认得。
我老公刚出车祸那阵子,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,跟你刚刚一样的表情。
我了解,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人露出那样的表情,除了痛失重要的人。”
“很重要。”闫思弦道。
“女朋友啊?”
闫思弦既不想暴露自己是警察还有一个战友的事实,也懒得去满足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