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也像打游戏。
可真的身临其境了,才知道有多恐惧。
子弹擦着闫思弦的脸颊、后脑、手肘、大腿……划过,他浑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到了最大,以感应外界的一切变化,好及时做出应对。
他一边跑,一边开qiāng还击。
可实在太紧张,影响了准头,几乎将一梭子子弹都打光了,才伤了一个人。
那人伤在腿上,很是顽强,跪地还在一个劲儿朝着闫思弦shè击。
“妈的!”
闫思弦轻骂了一声,终于跑到了那颗选好的树后,蹲着身躲好。
一躲下,他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发现身上没有弹孔,终于放下心来。
人在肾上腺素飙升的情况下是感觉不到疼的,即便断了手脚,那断口处也只是觉得温热微yǎng而已,若是中了qiāng,很可能当时无法察觉。
他虽暂时有了一个掩体,却也被困在了树后,对方有三个人,三把qiāng,肯定都在瞄着他呢,但凡露一下头,就死定了。
好在,总算还有一个靠谱的队友。
qiāng声响起,是从队友的方向传来的。
闫思弦果断抬qiāng。
他开qiāng时,有两人已经倒下了,看不出死活,最后一个被他左右肩膀各打了一qiāng,终于也倒下了。
闫思弦看向队友们,并询问道:“怎么样?有人受伤吗?”
安妍答道:“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