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方肯定和自己一样,正在大眼瞪小眼。
吴端先开了口,他问道:“也不知被抓住的人怎么样了。”
“够呛,”安妍道:“咱们打死那帮雇佣兵不少人,他们能不杀人泄愤吗?”
这是句大实话,实在地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而且……”安妍摇了摇头,“本来就有人受伤,我觉得一大半伤员都撑不到现在,可能已经死了一批人了。”
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时,对讲机突然滋滋啦啦响了起来。是那部闫思弦在盆地里从雇佣兵俘虏手上抢来的对讲机。
抢了那对讲机后,一开始还有些无关痛yǎng的信息,从这天中午开始,便再没有消息了。
想来敌人发觉对讲机被抢,怕被闫思弦等人知道自己这边的行动,便不再用了。
三人安静听了一会儿,对讲机里的所有讯息只围绕一个意思:
雇佣兵门要在老傣的屋门口处死那些刚刚发现的猎物。
“是个陷阱。”闫思弦道,“想让我们露面去救人。”
安妍也道:“救人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……那帮人自己躲起来,让咱们出来送命的时候,就该有这个觉悟,咱们不可能……”
吴端打断安妍道:“得去救人。”
安妍:“呵呵……您在说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