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弦又帮吴端揉了一会儿脖子,道:“今天说得够多了,你该休息了,明天再说。”
吴端笑道:“你当是一千零一夜呢?天天都留个悬念?”
闫思弦想了想,认真道:“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问题。”
吴端又道:“你起点断章培训班毕业了吗?就敢这么玩?”
“毕了毕了,成绩全班第一,这么多年就是靠给人替考和开课外辅导班吃饭的。”
说笑两句,闫思弦道:“你真的好好养伤,什么都别想,我一有空就过来看你。”
吴端毕竟还未完全脱离危险期,说了好一阵子话,着实累了,“嗯”了一声便闭上眼,竟然很快就睡着了。
闫思弦又默默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,才起身出了门。
门外,却并未看到赵局,只有赖相衡在病房门口的塑料排椅上坐着。
赖相衡坐着都能睡着,头一点一点,小鸡啄米一般。这些天为了调查两人的下落,他鞋子都要磨穿了,随便一个地方,只要有几分钟空闲,就能睡着。
这大概是每个刑警都必备的特殊能力吧。
不过,出于刑警的职业敏感,闫思弦关门的瞬间,赖相衡醒了。
醒来的瞬间,整个人便是特别清醒的状态,一点儿都不迷糊。
“吴队怎么样?”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