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便让他去旁边自家酒店里休息。
待那刑警离开,闫思弦刚要轻手轻脚地躺下,吴端却开口说话了。
“聊得怎么样?”吴端关切地问道。
“你没睡啊?”闫思弦语气里有诧异,也有责备,似乎在说“你不睡觉干啥呢你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有多金贵?”
“睡了,隐约听见你进来,醒了。”
说话间,闫思弦已经凑到了吴端病床边,“喝水吗?”
保温杯里的吸管已经递到了吴端嘴边,吴端喝了两口,睁着眼等待闫思弦的答案。
闫思弦刚要说话,吴端却又道: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“怕我的帅闪瞎你狗眼啊?”
吴端的伤情渐渐好转,有了力气吐槽,便骂道:“滚滚滚。”
骂完了,他又道:“太长时间没洗澡,我闻着自个儿都臭了,你别往跟前凑。”
“没事儿,我就喜欢臭豆腐。”
“滚!”
吴端不想再被他打岔,于是道:“你们聊得咋样,你要是不愿意说,我就不问,我就说一点……”
闫思弦打断他道:“我没有不愿意,就是……你应该能想到的,我最后还是听了你的劝,要是这样不行,我就一字一句复述给你。”
吴端摇了下头,“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