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不得不感慨,年轻人的愈合能力的确好,加上闫思弦身体素质本来就棒,近一个月,伤口虽还是狰狞的,却也能看到其内的新肉长势喜人。
吴端问道:“最近案子有进展吗?”
闫思弦:“有啊,每天都……嘶——我擦——”
吴端突然往他的伤口上倒了一股酒精,闫思弦剧痛,脑门上的汗登时就下来了一层。
“什么鬼?为啥要搞奇袭啊?你要报复我也不用这样啊!”
“就是突然想到,之前有一次胳膊脱臼,医生给我接的时候,就是靠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。”
闫思弦已经不想争辩,摆出一副“你开心就好”的表情。
吴端一边擦拭伤口,一边道:“那有什么进展?跟我说说。”
“说可以,你可别再搞奇袭了,感觉会猝死。”
“行。”
“前任市长杨宇轩,被从家中解救出来了。”
“解救?”
“你是没见过他家那阵仗,有一间屋,改造得跟渣滓洞似的,各色刑具,电击都已经是最最小儿科的了,你能想象吗?”
吴端认真想了想,“医生说了,我应该多想点美好的事,有助于康复。”
闫思弦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行行行,你别想,反正挺恐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