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口,才问道:“还有比我现在更差的情况?”
“承建市局集资房的地产商,破产了。”
“破产?”吴端似乎明白了闫思弦的要表达意思,只是一时间被这当头一棒敲懵了。
“总体来说,就是你的钱有可能要打水漂。”闫思弦道。
“握草!”吴端大骂,骂完转念又问道:“承建商不是你家?”
这次换闫思弦咳了。
“我家破产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所以……钱……真的就……?”吴端心痛啊,心痛得话都说不清了。
“首先,市局付给承建方的钱——也就是你们的首付款,九成九是没戏了。
即便还有戏,要追回那笔工程款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。我了解到的情况是,好多债主都向法院递jiāo了相关材料,等着清算分钱呢。
一套程序走下来,就算钱能追回来,你的房子能重新动工,至少也是三年后。”
吴端如同五雷轰顶。他愣了片刻,抚着自己的胸口道:“我不生气,我一点都不生气……破财消灾……对对对,一定是破财消灾,这次能捡回一条命,就是因为破财挡灾了……”
闫思弦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,探了一下吴端的额头,“怕不是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