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指了指自己曾经chā尿管的侧腹位置,“挂过尿袋的人不配挣扎。”
闫思弦:“……”
闫思弦低咳一声,将话题拽回来,继续道:“那你再想想看,妹妹冯星辉看了我给她的这份名单——这份把苏景加上去的名单,她一点都没有提出异议,这又是为什么?”
吴端道:“很容易理解啊。
首先,冯星辉一上来就把矛头指向了苏景,她原本就带有偏见——暂且不说她的偏见有没有道理。
她都可以跟我们咬定姐夫苏景有问题,自然不怕顺水推舟地’漏掉’一个原本可能不该出现的名字。人多会自欺啊,讨厌一个人的时候,所有坏事都能脑补成那个人干的。
你觉得冯星辉在乎真相吗?”
“说得对。”闫思弦道。
不待闫思弦解释,吴端又道:“所以你这波试探简直莫名其妙,怎么?你也休假休得退化了?”
面对嘲讽,闫思弦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“急什么,后面自然有用。”
“好啊,我等着看你的后招。”
闫思弦继续道:“姐俩都见过了,该去见见新郎了。”
吴端打了个哈欠,“你舍得让妹子跑路,把她们叫家里来问话,轮到询问男人的时候就要亲自过去,这区别对待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