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景摇头,“我是该问问她的,可我那时候……有点赌气。
我就是不说,看她什么时候主动跟我说。可是她也一直都不说,我越等越生气,就感觉,什么信任啊,都是假的。他们有钱人欺负起我们来,往往是无声的,他们甚至连话都不用说,只要一个眼神,或者沉默……”
苏景撇了一眼闫思弦,显然是觉得闫思弦也在此行列之中。
见闫思弦面无表情,苏景只好继续道:“就算我问了,她也解释了,可我根本就不想听那些解释。我其实是在一气之下报警的。”
闫思弦和吴端同时脑补出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的形象,捂耳大喊着“我不听我不听……”
这形象竟然和眼前的苏景发生了重叠。
看来进豪门这种事的确实应该小心,其伴随而来的压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应对的。
苏景的神色有些气急败坏,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。他认为闫思弦是在故意为难他,可自己又已经暴露了面对投资人时有些谄媚的面目,现在又开始讲究骨气,总有那么点装蒜的意思。
苏景的情绪很复杂,他感到自己被夹在两难的境地,最终他只是道:“反正我报警了,你们能查成什么样算什么样吧,就是以后别再来问我了。”
“行,最后一个问题。”闫思弦倒也痛快,“我听说你给女朋友买过一个包,哪个女朋友?”
苏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。
他比刚才还要气急败坏地问道:“怎么,等不及去跟轻月告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