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那投资人打听过了,人家从没参与过那样的公益活动,也从没有过要去的念头。就算要去,也不可能满嘴跑火车地到处跟人张扬。
怎么说呢,境界在那儿摆着呢,不屑于拿这种事儿出来炫耀。”
“也就是说,苏景那个说法根本站不住脚?”
“不能完全这么说吧,毕竟他也是含糊其辞,苏景是听说的这个消息的,至于从哪儿听说的,他又记不清了。”
“挺狡猾啊。”
“哈。”闫思弦挑挑眉,“要是犯罪分子都是一见警察就老实jiāo代,不做任何挣扎,那警察这个职业还有什么乐趣?”
吴端不理他的打岔,只是问道: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”
这显然不是在问闫思弦,而是他自己在思考,因此闫思弦并没有回答他。
果然,不久吴端便又道:“我看啊,现在的症结就在于冯星辉在这中间起了什么作用。”
“你觉得她能起什么作用?”
“咱们一样一样来说吧。”吴端伸出一根手指,“首先,第一种,你我肯定都觉得不太可能的情况。
那就是冯星辉和苏景自然分手,之后机缘巧合之下,苏景跟冯轻月认识,并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