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闫思弦只能在心中感慨,除了坑家长的熊孩子,这世界上还有坑娃的熊家长。
“俩月以后还不上钱,你妈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她说……她……”冯轻月迟疑了一下,继续道:“那会儿公司里的事儿已经是纸包不住火了,黄金掺假被曝光了,没人愿意买我们家的黄金饰品了,以前买过的人,尤其那些买过我们家金条等着升值的人,全来退货退钱,资金一下子就出了个大缺口。”
“这新闻我在网上看过了,”闫思弦道:“苏景应该也知道你们还不上钱了吧?”
“他那个心态,没两天就崩了,他还威胁过我,说要是规定时间内不还钱,他就对我家人下手……他也不想想,要不是我们帮忙,他公司连这几个月都维持不下去。”冯轻月的眼圈红了,她从桌上抽了一张抽纸,开始擦眼泪。
“我真想过办法了,要是把家里早先买在我名下的房子抵押了——都不用全部抵押——就够还苏景钱的了。结果我发现,房子已经被我妈抵押过了。
那会儿我才意识到家里是什么情况,公司是真要垮了。后来,我又想借钱,先把苏景的钱还了,他就像颗定时zhà弹,我是真有点怕。
可我能跟谁借?自从我开始做公益事业,以前认识的那些富二代,早就疏远了,工作中倒也认识了一些对公益出手阔绰的成功人士,可那毕竟只是工作关系,怎么好开口问人家借钱啊?
我其实有想过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