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万一真拿到保险金了呢?”
“可你没有报警。”
“我……被劝住了,冯星辉劝的我。”
“她?”
冯轻月道:“她让我别报警,她说项链是被苏景拿走的,要是我报了警,苏景兴许就要坐牢。
她这么说,我一下就犹豫了。主要是不知道该不该信她。”
“从那时候起冯星辉就想要栽赃苏景了吧?”闫思弦道。
“是啊,她其实早就计划好了。偷走项链,从我这儿坑钱,让苏景背上偷窃的锅。
警方没发现苏景偷窃,她高高兴兴拿钱。要是发现了,那就苏景背锅喽,她应该很想看到我家和苏景一起承担诈骗保险金的罪责吧。”
“所以啊,这是把你们往死里坑。即便这样你也不想让这个堂妹坐牢?”闫思弦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冯轻月摇头。
闫思弦更有兴趣了,“我真不知道你跟冯星辉关系好成这样。我记得咱俩在一起的时候,你可从没提过她。”
“不是因为关系好。”冯轻月道:“可能是太像了吧。你不是老说我那个毛病吗,喜欢的时候喜欢得要死,一点原则都没有,不喜欢了立马就是恨。
我太了解那种恨了,所以我知道星辉的痛苦。她既不是恨苏景,也不是恨我,她是恨自己,怎么就不能争气一点,在发现对方可能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,保留一点理智,别老是骗自个儿。怎么就老是爱得那么卑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