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句不好听的,你妈妈这么干,在人格上羞辱了冯星辉。”
冯轻月低了头,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,”她又重复了一遍,拖着叹气的腔调,“所以我不希望冯星辉被抓,的确是我妈对不起她,苏景利用她年少无知,我妈不也是利用了她这一点吗?只是没想到反被她算计了。
她完全应该恨我,很我们。”
吴端却有不同的想法,他道:“我可不觉得冯星辉值得同情,她要是觉得受了羞辱,完全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,而不是把自己搅和到这趟浑水里。她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。”
“所以说,小孩心xing,你有什么办法?只能怒其不争。”闫思弦无奈地摊了下手。
三人沉默额片刻,冯轻月在思索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情节,闫思弦和吴端对视一眼。他看出了吴端的迟疑。
案子虽然复杂,又是三角恋,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连环算计,可项链现在就在冯轻月家里,而且人家也没有向保险公司提出理赔。
保险诈骗肯定是不成立的,那么盗窃呢?盗窃是否成立?
吴端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