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jiāo流了。
“其实我的举报是次要的,”闫思弦道:“你想想那些拿这件事要挟过你的人,你想想苏景,想想冯星辉。被要挟的日子好过吗?你想往后都被人揪住小辫子吗?
这件事会成为一把悬在你头上的利剑,除了处处受人要挟,一旦有什么风声,比如国家开始收紧对公益机构的监管力度,你也会心惊胆战。
所以,与其考虑有没有可能被查出来,不如考虑一下得失。
主动补上亏空外加自首情节,缓刑基本上是铁定的,你只要花个把月时间,走一下司法程序,很可能连看守所都不用进,我爸爸就是这样的情况。
之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重新做人——当然我这个说法可能夸张了。
不去自首,往后只能提心吊胆地活着。
那种选择从长远来看更有好处,其实一目了然。”
冯轻月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闫思弦给吴端递了个眼色,自己率先起身道:“你好好想想吧,我能理解你害怕,除了帮你补上亏空,我还能为你做的,大概就是全程陪着你了。
我答应在最大程度上给你照应,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自首这个选项。”
说完,闫思弦就向书房门口走去,吴端也跟上了他。
冯轻月突然也站了起来,“你能陪我吗?如果自首得话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还是需要一点决心。”冯轻月道。
“什么样的决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