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闫思弦伸手抱起那只流浪狗,扭头就走。
吴端反倒有点同情那医生了,不管怎么样,最终还是从人家这儿打听到了线索,至于过程是否曲折,是否愉快,那不重要。
他留下一句“多谢你提供的线索”,匆匆追上了闫思弦。
看到脏兮兮的狗毛正蹭在闫思弦死贵死贵的大衣上,吴端顿时一阵肉疼,心想这货也太败家了,好想踹他。
开了车门,他又是直接将狗放在后坐上,根本不管那狗会不会弄烂真皮座椅,弄脏羊毛坐垫。
直到闫思弦启动了车子,吴端才意识到他还生气呢。
“哎哎,不至于吧?这种人不在少数啊,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无条件信任警察……找到线索了,咱们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闫思弦瞄了一眼吴端侧腹的位置,那里的伤口还未痊愈。
“我就是一想到你还受着伤,你出生入死的时候他知道吗?他了解吗?他凭什么那么说你?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那些话就出来了……多气人。”
吴端伸手捏了捏闫思弦一侧的肩膀,“因为这个啊……”
他劝道:“你想啊,咱们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也没看见啊,不知者不罪嘛,咱就别为这个较劲了,不值当。”
闫思弦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一点,嘴角却还绷着,吴端就故意逗他道:“哎你怎么不戴墨镜了?”
“不要跟我提墨镜。”
“别介啊,戴上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