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闫思弦又敲了一下耳麦话筒,意思是他知道了。
“手机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其他工友?”他继续问肖国道。
肖国讪笑一下,“我……那个……我看手机挺新,就想着要是有机会自己留着用。”
“好吧,你继续说。”
“继续……后来得话……就是……他不是把钱和手机给我了吗,我就问他东西哪儿来的,他让我别管了。
他这么一说,我更觉得不对劲儿。
是真怕啊,我承认,我挺舍不得那些钱和手机的,可我更怕被冤枉进来判个重刑。
我当时就把钱和手机还给他了,他要是说不清这些东西的来路,我不可能拿。他没办法才说可能杀人了。”
“可能?”闫思弦问道:“他说的是可能?”
“嗯,我听见杀人,都吓懵了。主要还是生气。
我问他手机是不是死人的,他说是,我那个火一下就窜出来了。
这不是害我吗?到时候你们一查,手机在我身上,我还能说得清吗?……我都怀疑,他是不是故意的——故意栽赃给我!”
肖国的胸膛剧烈起伏,情绪开始激动。
“亏我还觉得他人挺好,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有文化的朋友了,谁知道心这么黑。还说什么让我帮他想办法,我给他想个吊毛。